不大会,就来到了她家。
她家位于首都中心的一座楼盘,是一个单独的别墅。
这让我有些意外,一个三十岁的女人,怎么会这么有钱呢?
“张先生请坐,家里有点乱,请不要见笑。”
我理解的回答道:”房子越大越难收拾,为什么没找个保姆呢?“
她苦苦一笑:“原来有一个保姆,后来和我前夫搞到了一起,从此以后我就特别讨厌保姆。”
“原来是这样。”
“张先生,喝点什么吗?”她客气的问道。
这让我有些不自在,刚刚暧昧的气氛突然消失了。
“什么都行。”我不自然的回应道。
“你稍等一下。”她微微一笑,朝着房间里走去。
不大会,她换了一身居家服出来,又走向了厨房。
“喝酒行吗?”她拿着两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走了回来。
“你不是不能喝了吗?”
“在家放松,大不了喝多睡觉。”
她挨着我坐下,熟练的打开了红酒,边倒酒边说道:“我每天晚上都要喝一点,要不我一个人睡觉会害怕。”
“你这房子真不小啊。”
“嗯,前夫留下的,他是商人。”
我拿起酒杯,在杯口闻了闻,赞道:”好酒。“
她轻轻一笑:“这个也是我前夫留下的,他是酒商。”
两个人喝了一口。
她很自然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幽幽的说道:“我没有安全感,你抱我一会。”
我将她搂在怀里,问道:“为什么女人都说自己没有安全感?”
“因为我们柔弱,所以我欣赏你这样的汉子。”
她转动着手里的高脚杯,目光空洞的看着杯里的红酒,显得很无助。
“那就再找个恋人。”我劝道。
“恋人就算了。”她一声感慨,“我已经不相信感情了,还是先找个靠山吧。”
“你还需要靠山?”我脱口而出,差点说出她是副部级干部。
她抬眼看我:”我为什么不需要靠山?“
我自圆自话的说道:“教母能亲自派你来,就说明你的背景不错。”
她撇了撇嘴,呷了一口红酒,慢声细语的说道:“那都是表面,我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
“为什么这么说?”
她答非所问,看着我说道:”还记得在渝宾楼的时候,你问我为什么对你好吗?“
”记得。“
“因为我想让你保护我。”
“怎么保护?”
“如果某一天的党派斗争发生了激烈冲突,你会救我吗?”
“激烈冲突?”我装作不懂。
“唉,我和你明说吧,程峰那样的人都能被耿爽逼到国外去,我算个什么啊。”
“你是说你怕耿爽迫害你?”
“是的,前一段时间肖长亭那条线的亲信已经给肃清了。”
我明白她为什么主动投怀送抱了,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我作为一个脱离政权管理的毒枭,正是她想依靠的。
既然如此,我也乐享其成,说不定从她的嘴里,我还能了解到一些秋怡的情报呢。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有难,我一定救你。”
她舒心的笑笑,起身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你真好。”
我旌旗摇动,将手掖到了她的腋下。
她软了身体,任由我搞小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享受这样的小举动,而不是急于进入调情。
稍倾,她仰头看我,柔声道:”你让我想起了我的初恋。“
“为什么?”
“那时候就是这样,男孩也害羞,我也害羞。”
“有什么难忘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