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道:“张伯伯,别生气,估计对方是投石问路,看看你到底能开多少价。”
“我开价多少?你没告诉我要两个亿吗?“
我说谎:“说了,对方可能认为你说笑吧?”
“。”张宗文骂骂咧咧,“我现在先枪毙两个,给他们看看我是不是说笑。”
我建议道:”你最好让电视台全程直播刑场实况,一来向民众表达你缉毒的决心,二来可以让陈广发知道你这次是动了杀心。“
张宗文哈哈大笑:“贤侄,你这个参谋不可多得啊,那我就听你的,你去电视台打声招呼吧。”
“好,我现在就让电台拍出摄制组去军营找你。”
“好的。”
说完话,我拨打了杨凤鸣台长的电话。
几声响过,杨凤鸣用谦卑的声音接起了电话:“张先生,你好。”
我也懒得和他寒暄,直接说道:”杨台长,张大帅让你派出一个摄制组马上赶往张大帅的军营。“
“马上?”
“是,一刻也不能耽误。”
“好的好的,我立即安排。”
…………
下午一点,我回到了宾馆,在天然的房间里打开了电视。
这个时间,正是新闻播报时间。
画面里,一行卡车来到了荒郊野外的刑场。
刑场的周边早已被军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布满了警戒。
两个毒贩被押了下来,分别捆到了两棵大树上。
在他们的对面,是四挺重机枪,虎视眈眈的对准了他们。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张宗文够狠的了。
在刑场上用重机枪真是闻所未闻,这显然是想将人打成渣子。
这个时候,摄像头一转,转到了刑场上的一个监斩官。
这个监斩官拿着一篇宣判书,义正言辞的累述着毒贩的罪行。
随后,监斩官红旗一挥,发布了执行命令。
四挺重机枪陡然冒出了火舌,子弹壳四处飞溅。
震耳欲聋中,两个毒贩被打的血肉模糊,碎肉横飞。
几秒钟过后,尸体从树干上脱落,四肢如掉落的螃蟹腿,被打得死无全尸。
天然被吓得捂住了脸:“太可怕了。”
我将她搂在了怀里,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不过,从中我也能感受到了陈广发的心理,他现在应该是坐立不宁了。
新闻播完,我关掉了电视,天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
我搂着她转移话题:“机票买完了吗?”
“嗯,明天上午十点的。”
“我明天早晨送你去机场。”
“嗯,好的。”
第二天,我刚把天然送上飞机,就接到了李思琪的电话。
“你在干什么?”她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在外面。”
“为什么枪毙了两个人?
“我在愁怎么和你说呢。”我装出了很为难的样子。
”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唉,一言难尽啊。”
“怎么了?”
“陈家答应给五百万的事情,我和张宗文说了,没想到他会勃然大怒,说国难危亡之时,陈家不但不支持国家,反而儿女情长。“
我把张宗文描绘的正义凛然。
李思琪有些不相信:“他真是这么说的?”
“是啊,而且还说,如果陈家真有诚意,就拿出五个亿的军费,为国家尽点微薄之力。”我狮子大开口的说着。
“五个亿?美金?“李思琪难以置信。
“是啊。”我长叹一声,“所以说这事难办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了。”
她沉默片刻,说道:”这样吧,我把情况和那边说一下,然后我再回复你,好吗?“
“好的。”
临近中午,李思琪来电话了。
她郑重其事的说道:“张宇,陈广发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