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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7)(1 / 2)

两人这是在房间里发生了啥?他家少爷是做了什么,才能把顾南松这平时老公长老公短的人气得连他一起骂。

好心贴人冷屁股,我要是再管他,我就和他姓!

张云翔忍住即将出口的吐槽。

从某种程度来说,你也还真就和他姓没毛病。

可瞧着顾南松那气到发红的一双眼,他还是不住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门响,跑过去打开门找去,顾南松人已经顺着楼梯往上跑去,这山谷里早晨正雾气朦胧,没一会儿就见不到他的身影,张云翔转头与郑廷对视一眼,这夫夫吵架的事儿,实在令他们这些围观的人手足无措。

张云翔:我去找顾少?太反常我有点不放心

郑廷回头看了眼二楼,十分苦恼:那少爷又怎么办?

顾南松话是那么说,可能闹出几乎堪比地震塌房的动静,两人谁也不信易寒沉会真没事,这会上去查看情况,滚楼梯撞门框摔断腿都是小事,把好不容易被顾南松安抚下来的易寒沉再给刺激爆炸,那他两估计得以死谢罪了!

而且就他们的胆子也就敢看看,谁还能靠近易寒沉周身范围三米以内?易寒沉要真出什么事儿,他们是能出手去搬动还是能出声去劝上一劝,也就只有顾南松有那本事,不仅脚踏危险区域,还能零距离接触,把易寒沉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张云翔拉丧着一张脸。

他现在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顾南松和易寒沉,就是天生一对!

从今天起,他必坚决维护寒松cp不动摇!

这特么是真地震的啊?!

两人一回头,衣服都还没穿好,脚上拖鞋也少了一只的霍翟正站在门口,震惊不已的看着室内的一片混乱,夫夫两在上面打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楼下也仿佛经历了一波台风过境,张云翔回想起那桌子崩塌沙发移位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天知道他和郑廷是怎么瑟瑟发抖的挺过去。

松松呢?!霍翟四处寻找好基友。

刚刚真的好大一声!我都听到玻璃炸了的声音!

人没事吧?我刚刚从上面往下看,阳台上全是碎玻璃。

张云翔头疼:说来话长但现在楼上是我家少爷,顾少刚刚出门去那边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夫夫两,大早上的,进行了一场非常激烈的交流。

霍翟一秒钟想歪,可没等他红个脸。

张云翔抬手拍了拍霍翟的肩膀:作为顾少的好基兄弟,拯救一场即将破灭的婚姻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霍翟面色扭曲:

顾南松也不知道要去哪,要做啥,只是一闷头的往前走,早晨的山谷中吹拂着有些清凉的微风,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袖衫和大裤衩,被风这么一吹,冷得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打了一个哆嗦,发热的脑子逐渐降温。

前方能看到一张长椅。

身心疲惫的青年走了过去,坐在其上静静遥望远方思考人生。

山叫做抱玉山,那湖自然就叫翠玉湖。

泛起的层层涟漪上烟波渺渺,周围一片静谧无声,顾南松看得有几分出神。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湖边,长凳,被绝望笼罩的男孩,以及水波之下扭曲的面庞,顾南松很平静的收回投向远方的目光,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站在堤岸边上往下看,水面之下一片沉暗,什么也看不清晰。

太阳渐渐升起,周围白色的雾气不仅没有散去,还更浓厚了几分。

你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太好?身后传来充满着担忧与好奇的询问。

顾南松头也不回的冷漠回道:是啊,所以我现在很有可能把你直接给当场送走。

别啊,我们坐下好好聊聊,有人倾诉说不定心情一会儿就好了。

青年低头看着水面,似乎在思考。

身后长椅上的人影低低一笑,是个很温柔的声音,像是在对待一个闹着别扭的孩子,他有着足够的耐心与纵容:不用自己承受,你看,这地方只有你和我,我也只是一个在这里很长时间没和人说话的鬼魂,就当是陪我聊聊天吧。

顾南松能听出他语气里的期待。

可他从来不是一个去回应别人期待的人。

他转过身来,目光深晦,带着几分探究。

来。人影轻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和我说说,说不定还能给你点过来人的意见处理问题呢。

顾南松盯着人看了会儿,却说:你的声音有点耳熟,我好像在哪听过。

人影有几分怔愣,随后一笑:是吗?

顾南松靠近过来,站在人影的面前。

黑色阴气包裹下的鬼魂,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年纪大概四十岁出头,是个丢进人群里一抓一大把很难让人有特别印象的大叔,他抬头与顾南松对视着,形成了某种气场上的鲜明对比,一张扬一内敛,一跃动一平和。

微微垂下的眼角,浅浅勾起的薄唇,大叔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无害。

顾南松没发现什么不对,转移开视线后坐在了长椅的另一边。

说吧,聊点什么?

大叔笑着看他:就聊聊让你烦心的事儿吧。

顾南松眉头轻蹙:我烦心的事那可多了,说起来估计能说一天。

那就说你最烦心的事。大叔猜测:就你这年纪,最常见的不是学业问题就是感情问题,不过能让你一个人这么生闷气,我想应该是感情上的问题吧。

嗯哼。顾南松不置可否。

怎么?吵架了?

顾南松气呼呼的一哼:不仅吵了,还打了!

大叔表情有几分震惊:哎,有矛盾正常,再生气也别动手啊。

没办法。顾南松无奈摇头:就他那脾气,要是能动口,我还何必动手呢!

大叔沉默片刻。

脾气很差?

顾南松一瞪眼:前所未有的差,整天阴晴不定的对谁都没个好脸色,毫无缘由的各种乱发脾气,发起脾气来乱砸东西都是小事,真气狠了还会伤人。

呵!大叔倒抽一口冷气,实在想象不到这是什么样的一只母老虎:这找老婆啊还是要找温柔的,就算不温柔那也得讲道理,不然苦的就是你啊。

那可不是。顾南松满脸辛酸:我心里苦啊。

大叔看过的目光中饱含着深深的同情,沉默片刻,似感同身受般的劝道:那就分了吧,你还年轻,总能遇到更好的。

可顾南松又长叹了口气:这都结婚了,哪能说分就分。

你竟然结婚了!大叔惊诧:那也能离婚不是这种蛮不讲理又坏脾气的老婆可不能要!这次能打你,下次说不定就拿刀砍你了!

嗯顾南松沉吟一声,无奈的说道:但想想这也不是他的错,每次都是我惹得他发脾气,这次他也不是故意的,算起来是我先和他动的手。

大叔还是不赞同:那也说明你们两的性格不合。

顾南松摇头:挺合的,他话少我话多,他喜静我喜动,他冷脸我爱笑这不挺互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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