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呦呵,这小鹰看不出来还挺流氓。”
晏晏皱着眉头,伸出手指戳了戳手上的小肉坨:“你想干嘛啊你。”
带点责备,但是有点欣喜。
若是小黑会说话,晏晏此刻非找个地洞钻进去不可。
“那个姑娘,是谁啊?”月容望着她跑开的方向:“怕年纪是比你大好几倍吧。”
晏晏点点头:“可能吧,谁管她多大了。”
月容一副八卦象:“怎么,她和你,是不是……”
“临涣相中的新对象,就是她咯。”晏晏开口,像是说了个很无所谓的故事一样,没一点悲伤的神色。
“你倒是看得开。”
“看不开能怎么办?”晏晏无奈地笑道:“竭尽全力把自己所有最好的东西碰手相送,最后还被人家嫌弃,我还能做点啥?”
晏晏说这个的时候,手心里的小黑动了动,晏晏瞧过去:“怎么,你能听懂啊?”
小黑身子缩在一起,不动唤。
“没事儿,世上好男人多的很,我身为月老,只要你说你看上哪家公子了,我立马给你牵线!”
月容此话一出,晏晏手中的小黑“噌”就窜了起来,他幽绿色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月容,似在挑衅。
“怎么,你还不乐意了?”月容瞧着小黑的样子不禁笑了笑。
“我家小黑那是怕我被你这个不靠谱的月老蒙了!”
“行了,我不跟你闹了,我要进这里瞧瞧去。”说着月容就径直朝着那破旧的屋子走去。
在手碰到那门上的大锁的刹那,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摊开,幸亏月老只是尝试着轻轻一碰,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所以也只是被那股力量波及到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了?”晏晏忙走上去扶住月容。
“没事儿。”月容指了指那屋子上的锁:“那把锁被法力封住了。”
晏晏小心翼翼走上前去,伸手就打算摸摸看,指尖触及到那锁上,火辣辣地刺痛感袭来,晏晏也轻轻地施力在那把锁上,她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没有摸头这个阵法之前,谁也不敢乱来。
即便自己如何施力,这锁好像都没有抵抗的意思,一直保持着那样程度的刺痛感,晏晏觉得奇怪,不禁又加大了力量,但是那锁虽然本身不伤害对反,但是别人也对它构不成威胁。
倒是个奇妙的阵法。
晏晏收回了手,看样子用蛮力打开,是不怎么可能了。她转过身站在月容面前,摇了摇头。
“还有其他进去的办法吗?”晏晏正想回答,忽然觉得脚下好像踩着什么一样,晏晏低眉看去,厚厚的杂草遮住了脚背。
她躬下身子拨开脚边杂草,这才发现,被晏晏踩到的东西,竟都是森森的白骨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晏晏眉头紧锁,忙将周围的草垛悉数翻开,发现这里不止一具人骨,看样子死在这里很久了,都没有人发现。
正觉得奇怪,月容忽然抓住晏晏的肩膀,开口道:“我好晕……”
“怎么了?”晏晏正问着,忽然月容瞬间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朝着自己便扑了过来,她伸直了手臂死死扣住晏晏的脖子,眼神充血,扯着嗓子喊:“天帝你还我长生!你还我长生!”
晏晏被月容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她面色铁青地咳嗽着:“月……月容……我是晏晏啊……你……你这是……这是怎么了?”
月容此刻什么也听不进去,她只是红着眼死死盯着晏晏,像个发狂的怪物。
“月容!”晏晏没了办法,只能朝着月容吹了口气,暂且将她催眠,平静以后扶着她躺在草垛上,自己继续打量着那地上的白骨。
那骨头上一些部位都是深深浅浅的牙印子,不少骨头交织在一起,明显是生前做过激烈斗争的模样。
看样子,这些白骨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影响产生了幻觉,让他们误将自己人当成敌人后痛下狠手。
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晏晏也的觉得头昏目眩,她使劲儿晃了晃脑袋,但面前还是模糊一片。
“小黑我……”晏晏昏过去前一秒,将怀中小黑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