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设先摆在一边吧,没法完全说通。
『我目前,不想要改变、也不想要去失去我们的交情。』
这是他曾经对他哥哥说过的话。尊那时候会这么说,是珍惜他和放火的友谊吧。现在他还是很珍惜放火这个有着共同兴趣的朋友,但他被酸涩难过得要受不了。
不想要失去交情。
不要想太多。
他希望能办到这种事情。
但,只能说年少轻狂?想要的东西就会越来越渴望,想尽办法得手。
尊认为他太多杂念了,便睡一觉渡过这个心事重重的时光。
在他起床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射进屋内了。旁边的放火没有动静,尊梳洗之后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打开一看,小玉站在门外,和他的老弟一样摆着一号表情。
「放火起来了吗?」
「还没。」
「他感冒好点了吗?」
「不知道誒,我起床的时候问问看吧。」
「昨天你们独处,你有没有对放火做些坏坏的事情?」
「你是说割他脖子之类的?」
这时候放火恍惚地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凝神打量着四周,他听到门口尊和小玉似乎是在谈有关自己的事情,就假装没睡醒地把自己的头埋在棉被里。尊和小玉没有觉察到『隔被有耳』,说话也没有一点掩饰。
「扒光他衣服?」小玉嘴角上挑,想要开一下尊的玩笑。
「你把你家弟弟当成什么了……」尊很无语地看他,现在他有点不想承认前面这个比他矮一点、牙齿像挨揍过、说话又没节操的人是他的哥哥。
「你不是喜欢放火吗?」小玉笑道。
「难道你喜欢一个人就会扒光他的衣服?你这样只是个变态吧。」尊的眉眼间全都是漠然,疲倦的脸上还有着一种要疏离的嫌弃。
被中的放火像是被劈中了雷一般受到了衝击,惊愕地长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