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楚说着话的同时,那根针已经扎进了那个工人的肩膀。
那个工人顿时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剧痛。
那痛感真的是太强烈,太折|磨人了。
不到两秒钟,那工人被痛的额头上冷汗直飚。
这么痛,痛的嘴巴都说不出话里来了。
好几秒种后,他才认命的开口,有气无力的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乔楚楚这才把针拔走了。
痛感没有了,可余震还在。
那个工人还是情不自禁的擦了擦自己的出汗的额角。
萧墨寒和乔楚楚在对方擦着冷汗的时候,又开始发问了。
“说,你们为什么突然搬那些花盆?”
“明哥没有说为什么。具体我真不知道。”
那个工人回答了一句,担心又会被乔楚楚惩罚,他立即又着急的说:“不过,我在搬花盆的时候,隐约听到了这么一句。听明哥跟他身边的人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要换个地方,之类的话。”
萧墨寒和乔楚楚听了,暗暗的对视了一眼。
“你搬的那些花盆里面除了花意外,里面还养着什么?”乔楚楚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