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
南景深并非没有想到这种回答,谁让他老婆的脑回路就是这么的清奇。
你想让她好奇的事情,她偏偏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要是顺着她下去,可能她真的就不问了。
意意摊摊手,很奇怪的看着他,“我不问啊,我干嘛要问,你要说就说呗。”
反正她的态度就是,要说就听,不说就不听了。
其实心里好奇死了。
她大概能够猜到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恐怕比庄宜的危险性要高上好几十倍,可面上非要做出温温淡淡的态度来,平白的让他心里发慌,就是不能惯着他那种故弄玄虚的坏习惯。
南景深还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一个劲的摇头失笑,无奈的叹出气来,“是是是,我应该坦白从宽,但你得跟我保证,听完了不生气。”
“不保证。”
意意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眼儿瞪得铜铃一般,“万一你说的内容,我真的不高兴呢,你事先就堵我,让我连生气的权利都不能有么?”
“我哪里是那个意思。”
南景深口头上的一切辩解,在此时都是苍白的。
并且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小丫头给拿捏得死死的。
他从心腔里提了一口气,从来没有任何一件事让他觉得紧张,这辈子的惶恐不安,全都动在这个小东西这儿了。
“她是我的前女友。”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