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面两只糙汉和狼一起拱来拱去的,正玩得欢乐。
窗下摆了一张罗汉床,此时成叹月正坐在那罗汉床上的粉红色坐垫之上,未干的青丝随风而舞,随着风儿忽上忽下,他正拿一把象牙梳细细地梳理着长发,一边还拿了一张镜子揽镜自照。
见他似乎是那刚沐浴出来的样子,浑身的袍子有些松散,似乎还带着几分手工皂的花香味道,十分好闻,白鹭钻进了他怀中,他放下梳子,玉手轻抚雪白的狗毛。
活像个小公主!
夏锦华腹诽着。
成叹月看也不看她,道:“你来干什么,若是想给那驭狼族的说情,绝弟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你也不必说了。”
夏锦华‘嘿嘿’一笑,上前,在那罗汉床另一侧坐下了,道:“你也身负驭狼族血脉,如今驭狼族与我夏城是统一战线的人了,都是自己人,何必将关系弄得这么僵呢?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了,不如你便给那狼毒花一个赎罪的机会。”
成叹月微微地抬了一抬眼皮,竟然有几分妖媚气质,道:“放过驭狼族可以,但是我要杀了那狼毒花!”
虽然是一句简单得毫无起伏的淡言,但夏锦华丝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和可行性,如今这小公举虽然是气消了很多,但是这口气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
“别啊!”夏锦华忙道:“你都快三十的大男人了,怎么能和一个比你小上一轮的小姑娘见识呢,她那也是不懂事啊!”
成叹月冷笑一声,从鼻腔里面吐了一口气出来,道:“事情已经做下了,那必须得付出代价,别以为你们能一辈子保她!”
夏锦华尽力斡旋着:“可事情已经出了,你就算是杀了她能有什么作用?那驭狼族凶猛无比,玉城也不想被这么一群人给咬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