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小明早早地起床了,为玫瑰做了一个煎蛋,特意做成心形的双黄蛋,就当重新追求她了。
虽然顾岩山是玫瑰的秘书,两人白天在一起的时间长,不过她晚上的时间属于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哼,自己找时间也练一下按摩技术,免得被情敌打败。
即便重建工作完成了,玫瑰想跟民众公布两人婚姻的真相,他也尽量拖延,能拖多久是多久,最好拖满一年。
在这一年里,虽然不能和她做真正的夫妻,也不能让她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否则,他这个指挥官的面子,该往哪放?
等自己和宛若离开后,那就天要下雨、老婆改嫁,由玫瑰去吧。
小明抱定这个自私的想法,想到玫瑰起床后,看到双黄蛋的惊喜表情,得意地笑了。
不过他随即收敛了笑容,因为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他要上演一出夺舍的好戏。
他带上万象刀的零件,活动着四肢,出了门。
地下室,新兵营早已集合完毕,全副武装,在四周看台之间的通道上整齐列队,等候指挥官的训话。
小明从赛台中央缓缓升起,听到四周的欢呼声,恍惚之间,又回到了从前比赛的日子。
他用充满自信的目光,扫视了一圈部下,场内随之安静,他一声大喝:“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吗?”
“嗷呜——”新兵们用标志性的狼嚎作为回答。
“出发!”小明意气风发地一挥手,目送着新兵们在老班长和珍妮的带队之下,鱼贯而出地下室,前往目的地拉练。
“三哥,我们也走吧。”林巨信到了小明的身边,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老四,淡定点,别让人看出破绽!”小明提醒道。
没人的时候,两兄弟就以结拜的排行相称。
其实,小明自己也很兴奋,感觉今天自己的状态,似乎是总决赛以来最好的。
这也难怪,因为他今天要对付的人,是他早想动却又没机会动的人,一想到那张道貌岸然的脸,在今天的行动之后,将会变得无比扭曲,他就打心眼里想要笑出来。
慢着,自己高兴得是不是太早了?八字还没一撇呢。
今天的行动属于绝密,知情者仅小明、珍妮、老班长和林巨信四人。
新兵们只知道在孙望山附近拉练,全然不知道指挥官正在酝酿一个大阴谋。
地下站台上,两名穿着保安服、挎着冲锋枪的卫兵,看到两个平民装束的青年从电梯里出来,警惕地端起枪:“什么人?”
“把眼睁大点!我们是新兵营的,小明指挥官都不认识?”林巨信拍着腰间的手枪,狐假虎威地吆喝。
两个卫兵也认出了小明,忙放下枪,立正敬礼,却挡住两人的去路:“指挥官,有通行证吗?”
林巨信瞪着眼睛:“什么通行证?昨天我们两个兄弟受伤了,在救助站住院,我和指挥官去探视,不行吗?”
其中一个卫兵挠着头:“指挥官,别让我们难做,这是队长吩咐的,任何人进入地下通道,都要有他亲自签发的通行证,否则,我们要受到军法惩处。”
小明知道队长就是大驹,暗暗佩服他治军甚严,不像自己,对部下很难严厉起来。
“没关系的。这样,你们联系一下队长,让我跟他通话。”小明和颜悦色道,他不信大驹不给自己这个面子,大不了,让胖总管去领一张通行证。
卫兵通过肩携对讲机跟上面联络,汇报了情况,然后才看向小明。
小明本以为是大驹找自己,谁知道卫兵说:“队长说了,这次可以放行,下不为例!”
小明见大驹似乎不愿意和自己通话,心中有些失落,对施离间计的站长越发恼恨,好在,老小子的报应马上就到了。
两兄弟坐上了有轨电车,林巨信问:“三哥,听说他们的队长跟你的交情不错,怎么没见他来看你啊?”
小明没好气道:“别人很忙,我也很忙,懒得见!”
到了对面的站台,两名卫兵应该得到了通知,对小明立正敬礼,没有拦阻。
两兄弟进了电梯,直往上行,到了救助站的出口。对这里,小明也算是轻车熟路了,林巨信是第一次来,好奇地东张西望。
小明随便抓了一个护士,请她带路,找到了两个伤兵的病房。
一进门,林巨信就夸张地叫道:“大虎、小虎,指挥官来看你们了。”
“小林、指挥官,你们来了!”两个伤兵浑身裹着纱布,开心地从病床上坐起来。原来两人是亲兄弟,是林巨信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