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纬突然接到局里的任务通知,留下几个保镖就先自己回了。他本来是想先把云佩送回去的,白书经见他要早退,便把自己公司刚谈完生意那群人轰回去,自个儿赖下了。
云佩自那天被他们俩反复索取后就累得不行,白修纬便也没强求,嘱咐她好好休息,又隐晦地扫了自己哥哥一眼,急匆匆地走了。
白书经倒真老实了几天,他也知道上次弄得狠了,每天认真帮云佩上药,按摩酸疼的肌肉,一日叁餐都要亲手喂她。等云佩私处好些了之后,又带她去做酒店自带的spa——云佩是趴着按摩,他是去保养头发。
还要问她,“你喜欢我用哪个味道的精油?”
真是比女人还精致。
云佩默默想着。
随后,白书经又邀请云佩再去陪他泡一次温泉,并且保证不会碰她。
这个男人的信誉显然没有白修纬的高,云佩本想拒绝,架不住白书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抱怨她端水没端平,只陪弟弟去泡温泉,就是更喜欢他弟弟云云。
还是来了。云佩在心底暗骂自己心软。
可是他太好看了。
长发披散下来贴着背,又有末端半截浮在水面上。皮肤白皙,处处写着养尊处优,脉脉的眼睛,欲语还休,像月下浮上水面的人鱼。
他朝云佩招了招手,后者便靠过去,和白修纬还要找个按摩理由的时候完全不同。
为什么同一张脸能有完全不同的感觉?
云佩正思索着,白书经缓缓抚上她蹙起的眉间,“在想什么?”
“在想明明外貌一样,你和修纬为什么差别那么大。”
“嗯?是我干得你更爽吗?”
“……严肃一点。”
“可能因为他是跟着母亲长大的吧?心软,幼稚——”白书经十分自然地开始讲胞弟坏话。
云佩打了他一下,“那你就冷酷早熟了?”
“摸这里。”白书经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微眯起眼。“其实他是善良、天真,这总可以吧?”
他沉默了一下,放任云佩在自己胸前捏来捏去,交迭起双腿遮挡开始勃起的阴茎。
“我其实并不知道,或者说不觉得,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白家长子这个身份能让我唾手可得太多东西。”
白书经有意无意地看了云佩一眼,他本以为她对于他也是唾手可得的之一。
什么都是赶着往自己眼前送的大少爷,只有失去了才懂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父母离婚后,母亲那边对她很有意见,大概修纬跟着她更懂正常的人情冷暖。到读书的年纪,修纬有时候会回来,但我父亲不想见到他,后来也就不再来了。
“我不明白修纬在固执什么。不过他成年的时候说想去当兵,我还是替他劝了我父亲。
“他总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
白书经把下巴搁在云佩的颈窝,声音竟有点脆弱。
“他想要你,就来逼我退出。以前说和你谈恋爱,你觉得我很会演戏是不是?可我实在不懂。”
“佩佩,我母亲死后我才知道,刚离婚后她家里刁难过她。我却并不觉得生气。我想,她选择了修纬,那我就是白家的人。可我是不是应该觉得生气?”
云佩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又在演,可是她还是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