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国友人面前唱英文歌,无疑是班门弄斧,所以第一首《try》,反响平平。
没有几个路人停下,两位艺术家脸上也没有多余被惊艳到的表情,虽然她清新的音线,独树一帜,让人如沐春风。
接着,她又即兴弹奏了一首曲子,像贝多芬附体般,灵感乍现。
欢快轻松的旋律,加上两位艺术家默契的打拍,经过的路人都听的如痴如醉,纷纷驻足欣赏。
一曲完毕,路人拍手称赞,往吉他盒里留下犒赏。
高个主唱过来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太棒了,刚刚那首曲子叫什么?填词了吗?”
“美妙绝伦的旋律,你愿不愿意加入我们?”另一位满脸胡子的副唱也上前问道。
欣赏的眼光掩饰不住。
陆漫漫挠挠头,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刚刚是怎么了,一阵轻快的旋律突然在脑海上冒出来,她不过是试着看看能不能将它弹出来,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听。
“纸短情长,”她为这个曲子取了个名字,“就叫《纸短情长》。”
这是一首让人感觉到幸福的歌,我要为它填上甜蜜的词。
在两位小伙软磨硬泡之下,她一直与他们在周边街道里表演两个多小时,直到知夏下班。
紧紧跟随的保镖大哥哥为她捏了一把汗,生怕把她置于危险人手中。
分别时,拍照留念。
高个小伙从吉他盒里抓抄票递给她,“拿着,这是属于你的那份。”
她从他被琴弦磨成茧的掌心中抽了一张十元的美币作为留念,“这就足够了。”
“希望能再次见到你。”主唱说。
“会的,有缘的话。”
知夏照常光临某家咖啡厅买了份咖啡带走,与她一起,回了住处。
她本想,让馒头与咩咩咩见一面,谁知到了家,他并不在。
给他发了信息,收到的回复却是:他今晚不回去,别告诉她我们合租。
她想问理由,那边已经没了回应。
计划扑空,懊恼不已。
陆漫漫观赏了一阵房子之后,得知好朋友在国外生活条件不差,自然放心下来。
“对了,你中午说要跟我说什么来着?”
知夏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丢给她,两个人坐在客厅里聊着。
电视机被打开了,是体育频道,传来了解说员慷慨激扬的声音。
“你还看球赛呀?”
“偶尔!”知夏心不在焉的答了句。
马上百叶奖的颁奖晚会就要开始了,陆漫漫似乎没把自己当外人,窝在沙发里霸着遥控器。
既没觉察到知夏的不对劲,也没有把中午她说要对她说的事情刨根问底。
好像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在电视里。
“我去做饭了!”知夏起身,往厨房去里。
留她一个人,守在客厅里望着一连串的广告,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