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那张巨额的支票,就是他做一辈子的记者,都不见得能够赚的回来。
再加上他都已经来了这里了,那即便是现在回头也来不及了。
所以,那记者只得硬着头皮,强迫自己用更加刚硬的态度,来面对夏正国
“夏董事长是不是就是因为我说错出了你心里的心事?你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埋藏在你心里这么多年的秘密,有一天居然有重见光明的时候。
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事儿,就干脆打算以权压人了,是吗?”
“你们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董事长什么时候以权压人了?”
这公司的这些经理呀,部门主任呀,都是跟着夏振博很多年的老人啦。个个都很清楚,他们的董事长是个什么样的为人。
听到猛不防串出这么个野小子来这样胡说八道,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往董事长的头上泼脏水,这一个个摩拳擦掌的。
个个都恨不得给这个啥都不懂的黄口小儿狠狠一拳。让他知道,随随便便的污蔑别人,会遭受什么样的报应。
那记者先是向后退了一步,接接着又回头看着其他记者,说道:“我看咱们大家还是回去吧。
这里可是思韵集团,人家这里又是保安,又是保镖,甚至说不定还有那些练家子的保镖。
咱这些文弱的书生,哪里是人家的对手,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免得到时候,吃亏的就只会是我们。”
“你胡说什么呢? ”
姚子谦这些年来,在国外,也是自认为自己算是见多识广的了。
可是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从事新闻行业的记者,居然能够当众颠倒黑白,到了这样的地步。
气愤的上前:“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胡说八道,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他这话的意思,表面听起来,那是惧怕思韵集团。
但是他这说法,要是再往深里究一究的话,那不就是说,。思韵集团以权压人,欺负他们吗?
“是是是,这所有的责任都是由我们来承担。您说什么,那就是什么,谁叫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斗不过您们。
我说,夏董事长,要不然我今天回家之后,就赶紧报道一篇,夏正国董事长是绝对不会让手下的人,专门拿了次的服装布料来充当好的。
这一定是相关的鉴定出了问题。
至于尊夫人剽窃的事情,那也一定是对方搞错了。
他们说思韵集团剽窃了他们,您也可以说,是他们剽窃了您夫人的。
原本,这设计图纸的确是您夫人要画的。
搞不好就是他们在梦里梦到了,您夫人的设计图,所以才提前画出来了。
这都是他们的错,我觉得思韵集团,完全可以告他们在梦里剽窃。”
“你……”
夏正国被这个记者的一番无赖的谬论,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世界上居然还 这样无赖的人。
“你口口声声都是我们剽窃了,你把这个被剽窃的人找出来,说说。
我太太是在哪一天剽窃了这个人什么作品,你去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让我跟他当面对峙。”
“夏董事长今天,既然已经把话说道了这种地步。那都当全世界的人,都觉得这事情就是人家在梦里剽窃了。你们家的作品就是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