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半天才迸出一句:“明明就没有以前好啊,动不动就胃疼什么的,你的秘书也不知道提醒你吃饭。”
夜先生又笑了起来,声音实在是又沙又哑又有些撩人。
许久他才低语:“雪莉,现在已经很好了,我会记得吃药的。”
“每一次你都哄我。”她有些不满地说,然后眼里就有些泪光闪闪了。
她向来是无用的,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了。
在车上,在他怀里,甚至是在白安安的面前。
房车后座是双排,白安安小朋友拿了个平板,对于自己妈妈哭鼻子的事情早就习惯了,唉,本来很坚持的白雪莉女士自从和爸爸又在一起后就变得脆弱不堪。
大概被宠坏的女人,就是这样吧。
白安安选择让爸爸来哄妈妈,反正爸爸是很有办法的,一般来说都是三部曲,先哄,口头哄了不行就亲,亲了不行就抱着进房间。
后来她贴在房间门口偷听,妈妈还是会哭了,只是第二天就好啦,和爸爸也比以前更恩爱了。
白安安小朋友心里想着,一天比一天好,最后能好到什么样的地步呢?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父母一次一次地刷新了认识,她也一天比一天地认识了白雪莉女士的真面目,以前的坚强全是假的,现在直接就没有了腿。
白安安干脆就掉过了头,因为即使在车上,一会儿爸爸还是会亲妈妈的,一点也不会顾及未成年的儿童在场,她可不想被普及什么法式,什么美式。
“爸爸,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看不见。”白安安小朋友十分善解人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