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先出去,就见着套房的门。
秦墨从后面过来,并没有绕到她前面,而是一伸手穿过她半个身体刷开门,那样子就像是把她半抱在怀里一样。
何欢有些窘迫,其实他们亲密过无数次,可是现在这样甚至没有接触的亲近,她还是不自在了。
她流产以后,似乎就不太能和他亲近了。
此时她的避让自然让秦墨有些不舒服,秦墨的眸子染了一层墨黑,默默地看她一眼,自己先进去了。
何欢跟在身后进去,他把门关上,低头看她一会儿这才把自己的外套除了,走过去拨了内线叫了一份餐。
“我不饿。”何欢咬着唇:“我想和你谈谈意欢的事情……还有……”
“我饿了。”秦墨盯着她看,有些不近人情地说。
说着,他就走到酒柜前抽出一支红酒,又拿了两个杯子出来,为自己和她各自倒上一杯,却并没有递给她,而是自己端着杯子慢慢地喝。
何欢站在那里,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们曾是夫妻,此时却生疏得可怕。
最后还是秦墨先开口了:“把外套脱了,坐下来喝杯白开水,脸色苍白得和鬼一样,就是你想怎么样我,我想我也没有这个好胃口。”
何欢想反驳,但是她忍住了。
按着他说的做,而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为她倒了一杯白开水。
在递给她时,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手心,是冰凉的。
秦墨就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又走回吧台那里喝着他的红酒,似乎是不过瘾,又点了支烟,抽了一口,本来有些高冷的神情终于看起来缓和了一点点。
大概是心情有些缓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