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很聪明的。”
那天，他记得女孩趴在他的肩膀上这么说着，他哑然失笑嘴角微勾。
“那你想知道为什么吗？”他问。
夏兮没说话，他却自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倪家在三百年前，家族比现在还要庞大。可以说那时的倪家是巅峰事情。在大家族里总会出现那么一两个天才，那一年倪家里的那几个所谓的天才为了展现他们的实力，然后找到了我。”
“当时的我还不是鬼，是一个人。也算是御魂师吧，只不过是个旁系子弟。那天，我记得正在下雨，那几位天才为了得到更加强大的力量，变把我带走了。打不过，也逃不掉，只能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后来啊，他们运用禁术，杀了我，剜了我身体上的心脏，割下我灵魂上的血肉……”
讲到这祁景泽突然不说话了，他转头对着夏兮一笑，笑容平淡。夏兮忍不住扶上了他的脸。
“还好，你已经痛过了。失去的，已经重新拿回来了。”
“是啊……还好……”
祁景泽说完又继续背着夏兮走。
他的故事，简略了再简略，没有一处细节，像是在刻意不提。
或许对他来说，提起这件事他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勇气。
因为灵魂的残缺，所以才会出现两个不同的性格。一个在白天里温柔，一个在黑夜里冷酷。一个在白天里感受阳光的温度，一个却只能在黑夜里品味月光的冷清。
想着，夏兮突然抱着祁景泽的脸，慢慢吻了上去。
“对不起，我找你找到得好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