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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54)(1 / 2)

没有意料中的暴怒和伤心,裴鹿的反应令安子锡一愣。

显然,何禾还没告诉安子锡裴鹿知道自己正是视频里另一个主角的事。

安子锡恍然大悟。

李纯立即拉着小助理离开,电灯泡主动消失。可出了房门,小助理意识到他的手机落在了茶几上,想回去拿。

李纯立即弹了下小助理的头:你傻不傻,人家小两口正说着正事了,你就是天大的事也得先搁下!

小助理被弹出了泪花,揉着脑袋委屈地点点头。李纯叹了口气又说:何哥那里还有一张房卡,一会儿借过来偷摸进屋拿手机,拿完就赶紧出来。

小助理闻言眼睛一亮,用力点点头。

房间内只剩下安子锡和裴鹿两人。

让我猜猜。裴鹿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一手支着下颚,手肘撑在腿上,是毕业典礼前,全班的最后一次聚餐?

安子锡轻轻点了点头。

裴鹿笑着说:可是我一点也不记得了。

安子锡坐到他旁边,抬手抚摸了他的发顶,眉眼温柔:你当时喝醉了,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很正常。

裴鹿挑眉捉住安子锡的手腕,手指触到琥珀手串冰凉的串珠,他主动用手心捂热:所以你就趁着我喝醉的时候对我做那种事?

安子锡的唇角带着止不住的笑意:当时的确很想,毕竟那时的你,可是主动亲吻的我。

我吻的你?裴鹿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你看,我就说你不记得了。安子锡叹了口气。

那天唐福提议真心话大冒险,输了还要罚酒。安子锡的目光落在裴鹿那红润的唇上,他的大掌由裴鹿的发顶一路向下,轻抚着裴鹿的嘴唇。

蜜色的琥珀串珠轻轻碰到裴鹿的脸颊,凝脂般的肌肤被衬得更为雪白无暇。

而后这只手垂在了裴鹿的腰肢上,安子锡头一偏,掐着裴鹿的腰吻他。然后温热的唇便抵着裴鹿软嫩的耳垂,轻咬了一口。

裴鹿的脸便红到了耳根。

你喝多了,大冒险被人激将几句,就捞过离得最近的我亲了一口。安子锡娓娓道来。

吃完饭大家去唱k,你醉得不省人事,我就把你送到隔壁休息。像是回忆共情到当时的情形,安子锡忽然感到某处一热,按捺不住心情,扶着裴鹿的腰就将人平放在沙发上。

又是深深地一记亲吻,沉甸甸小幅度的磨蹭:可是显然,喝醉的你像只小猫一样不断挠着我的心,主动往我身上蹭。

裴鹿还想反驳几句找回面子,却被安子锡报复性地轻掐了一把侧腰。炙热重顶惹得裴鹿咬紧唇怕嘴里漏出轻吟,只得闷哼了几声。在勾引人这方面,你可是高手,小小年纪就那么会勾人,我哪里把持得住说完,安子锡低头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裴鹿一时间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眼眸泛着薄薄水雾,美得一塌糊涂。

安子锡轻喘着将额头抵着裴鹿的额头:说实话,当初我会停下,就是拿捏不住你的心情,怕你醒来后会恨我。

可后来,我无数次后悔当初为什么没直接办了你。如果当初我没有停下,我们两个现在也许早就在一起了,不是吗?

裴鹿紧盯着安子锡深邃漂亮的眸子,那双眸子里的倒影只有他一人。

他当然能够体会安子锡的心情。

越是陷得越深,他也越是后悔自己开窍太晚,让安子锡等了他那么久。

无需多言,他通过一次次的事,深深地感受到安子锡对他的爱,对他的保护,为他遮风避雨。

这样的男人,他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用尽余生,拼尽全力去爱。

满足对方欲望,也满足自己的想要。

裴鹿轻轻抚上安子锡完美的眉眼,哑声问道:你明天几场戏?

安子锡吮了下裴鹿的下唇:上午一场,下午两场,就杀青了。

裴鹿闻言嗯了一声,他抬手,修长白皙的手指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衣扣。白皙细嫩的锁骨,和优美至极的皮肤简直是人间极品。他的手指继续下移,挑开了腰带锁扣,令衣裤松垮开来。他那双狭长漂亮的眼睛满含笑意,眼尾泛红,像是盛了春水一般潋滟荡漾,诱惑得安子锡得魂儿都陷了进去。

把上午的戏推到下午吧。修长双腿勾上安子锡劲瘦结实的腰身,裴鹿的手指描绘着安子锡俊美迷人的眉眼,我不想等了,现在就想要。

算是提前送你的杀青礼物。

裴鹿勾着安子锡的脖子,轻轻抬起上身,主动迎磨着怒张:你尽管尽兴,我都满足你。

安子锡喉结攒动,他低喘着吻了下裴鹿的唇,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进了卧室。

第69章 第六十九口小甜包

何禾那边有事耽搁, 小助理拿到房卡时,已经过去大概三四个小时了。

但是手机不能不拿,等小助理回到酒店安子锡的房间, 知道这两人一天都没休息好,他还贴心地买了宵夜。提着塑料袋轻轻刷卡开门,这才进了屋去。

客厅里只亮了一盏落地灯, 看上去两人似乎已经休息了。小助理蹑手蹑脚走过去拿到手机, 将宵夜放到茶几上。可当他转身要走时,他听到了某种怪异的声音。

母胎单身的他还未意识到那是什么,所以疑惑地循声走向卧室。而当他逐渐听清门缝里漏出来的脆弱酥软, 以及看到那地上的狼藉时,他的脸腾地一下烧起高温。疾快地令人发指地好似打桩机,一只纤瘦白皙的手臂落在床上,手指脆弱地绞着床单。

下一秒,雪一般漂亮白嫩的细腰上落下一只大掌, 被捞了起来, 似被悬空而抱, 力道悍猛。

小助理扔下房卡就冲了出去, 关门的动静不小, 可见慌得一批。

裴鹿脸颊泛着薄红,在潮情中找回意识, 推拒着安子锡的肩膀:刚刚有人!

有也是自己人, 怕什么。安子锡忘情地吻着裴鹿, 从唇舌到颈子到锁骨,带着压迫和强势的索取,全身心地一刻不停地投入在这场姓爱当中。

他们像是长久干旱渴到至极的人终于迎来了甘露熄火,火越烧越浓。翻天覆地, 床都几乎要掀翻。久旱奉甘便就是那救命之源,支撑对方活下去的,正是对方的体温和身子。

一夜不知道多少次,安子锡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最终,裴鹿在疲惫中昏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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