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属于江氏内部的消息,黄翰涛自然不知道,只能低头说:“三爷,这人确实叫做江夜,我亲耳听到他说的,至于您说的什么老爷子御驾亲征,那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他是二十几年前被逐出岛的那个江盛天江大废物的儿子。”
“那就没错了。”江鸿禄说,“也没几个小子敢这么和我对着干,刚好回家,不知道形势,方才有这个胆子!”
“三爷,您都不知道他有多嚣张!”提起江夜,黄翰涛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手就要挟我们,他的两个手下,一声不吭的就把我的两个人杀了,你知道吗,直接杀了!”
“还有我这儿!”黄翰涛指着自己的喉咙,那个位置已经被他自己打了一个疤,那正是被江夜用匕首伤到的地方,“您瞅瞅,五公分的大伤口啊,都是他弄的,要不是他力气没有用大,只割破了我的皮,小的现在都没命站在您面前了,您可一定要为小的讨回公道!”
江鸿禄咋了咋舌,喝了一口浓茶后,神色依然淡定——主要他打心底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个从外面回来的跳梁小丑,哪里是他这样的在家族里呆了几十年,根基深扎地下的老油条的对手。
他此前遇到的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后生小子实在太多,这样的人只要给点教训,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厉害,那就够了。
所以这次和以往没有太大区别。
打开办公桌下的抽屉,江鸿禄从里面摸出一个令牌来,顺着办公桌随手把那令牌丢给了黄翰涛。
等到黄翰涛把这令牌攥入手中,他才道:“这件事就交给龙战来做吧,你带着我的令牌去找他,让他出手,给这个江夜一教训,然后他们那一排土地的问题,一个星期之内必须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