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这是秦瑜的事,你最好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身穿制服的人态度极为不友好的警告顾瑾。
“同志,秦瑜真没非法行医。她也没收我们东西,什么都东西都没收,不算。”
“对。她真是什么都没收。我们这么麻烦她,我就给她了几个鸡蛋。就是桌上这个。”
院子里的人,见穿制服的人来找秦瑜,搞明白原委之后,立马证明。
“鸡蛋不算?虽不是钱,但是物品可以折合物品的。”穿制服的人沉声道,“收了就收了!不用狡辩,没有医师执照进行看病,就是违法!况且是群众点名,她收钱了!”
“你收的钱呢?”穿制服的办案人员,沉冷询问秦瑜和顾瑾。
秦瑜一头雾水,她真是没收钱。
“你还不承认?看来,我得请证人来。”制服人员见秦瑜不说话,冷冷的道。
打了一个响指,外头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人是刚找秦瑜看病,说自己不舒服,秦瑜说她感冒的聂雪。
“是的。我听说秦医生要收钱,还不明收,就用袋子装给她。”
“我的也是,用小袋子装着的。”
以聂雪带头的人,站在一边红口白牙指控秦瑜道,“秦医生,你这看病也太贵了。而且,她还说,我们给的钱太少了。”
“如知道你这是非法行医,我们也不来看。同志,你们得为我们做主!”
秦瑜听着这些指责,内心涌上阵阵寒凉。
她这算是听清楚了,也听懂了。
她们故意来看病,给钱,她忙没看里面东西,以为和院子老阿姨一样,给了一些糖果或者鸡蛋,却没想到她们在里面塞的是钱。
她从头到尾就没说收钱!
这明显是有预谋的。
“你们这怎么这么恶毒?顾瑾媳妇,昨天给我们院里那么多人看病,都没收过任何东西。你这一来,就放这么多钱。你们是故意害人的吧?”
“对。同志,你们要抓坏人,我们举双手赞成,但你不能误伤。”
聂雪这几个人的把戏,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看了出来。
这手段实在太低级了!
“住嘴!不要说了,要吵和我们去警察局吵!”穿制服的人冷喝一声,用办事人员的威严沉沉压迫着所院子里其他百姓。
“可你们不能真将秦医生带走。她是好人。”
“这是你们办案还是我们办案?我们办案容你们质疑?”穿制服的人怒问,“她没执照,她还收钱了。必须要带走!”
“哎,哎!你们怎么这样?人家也没开诊所!怎么能说非法营运?你们是要医师执照吗?我有。秦瑜是我徒弟,她开的所有方子,我都负责。”嘈杂中,一记清冽声音且微挑上扬声音响起。
岑伦穿着军绿色大衣,手上拿着医师执照,不紧不慢走过来,将证件递给执法人员。
穿制服的人眉头微皱。
“别说我这执照不行!我这执照很闪亮的,盖了公章的。”岑伦道。
“对。对!是岑医生给我们诊治的。最后秦医生给我们开的单子,都是岑医生确认过的。”
“我的也是。”
“我的也是。”
见有人来帮秦瑜,院子的人,统统附和。
既然别人可以说秦瑜收钱,那他们也可以说秦瑜没收钱。
岑伦听着大家叽叽喳喳的声音,冲秦瑜和顾瑾一笑,秦瑜儿这人民群众基础很不错啊。
这么多人为她说话。
甚至还会举一反三、灵活变更证词。
真不错,这事办起来,就容易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