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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2 / 2)

就是最近几日,总是梦到与他这样,让应芜觉得别扭。

应芜自小修仙,并不懂凡人情欲,也会不同凡人那样无法自控,褚绥也并无男女防备,他本身是龙,化为人形好似是为了合群,有时应芜侍奉他沐浴,能将他从头到脚看光,也不会有任何羞怯意。

不过那时他腿间是光滑一片的,与她类似,应芜还以为男子女子下身都是相同的,与褚绥说起时,褚绥才教给她阴阳调和之事。

应芜懂得尊师重道,自然不会说“与师父双修”之类的大逆不道之事,学了懂了便完,师徒俩始终没有嫌隙。

可不知怎得,学了那事儿之后,梦里会想着,更甚者,还会将师尊抓来,抚慰身下那湿漉漉的软穴,只此一夜,她尝到了甜头,往后的许多夜里,不论是调息还是闭关,合上眼睛就会想着那事儿,让她烦躁不堪。

以往凡事若有不懂,她都会与褚绥商量,可偏偏这种事,她不敢和他说。

这种不敢与偷懒挨罚时的害怕不同,而是一种羞耻与怯懦,甚至是和恐惧交织的不敢。玉清门下讲求静心修行,心法起决必须心无杂物,虽不是无情道,可也要心静。她越想,心就越乱,乱到最后,她甚至无法调息,直至崩溃。

褚绥正在闭关,他年岁太长,哪怕与天同寿,也要时时养护,他并非是为了自己长寿,而是为了仙门与三界的稳定不为邪佞所侵,应芜从小到大都没有打扰过他闭关。

她在门口徘徊,忽然洞门大开,褚绥缓缓走出,应芜察觉他的关切,不禁扑到他怀里,哭得像个孩童。

他是抚着她的头发哄她入睡的,有了师父的静心诀,本以为今晚会相安无事,怎还是做了这么荒唐的梦…

“师尊…”应芜趴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下身缠着他,缓缓地收缩吞吐,褚绥半眯着眼睛,好像一块无瑕美玉,寂静无声。

原来梦里褚绥还会疼疼她的,今天怎么这样无动于衷?

应芜委屈地舔舐着他脖颈处的伤痕,师尊的血尝起来比仙门大会时摆的福寿蟠桃还要甜,应芜夹着他的阳物,贪婪地饮用着他的血液,在迷离的幻想中抵达了无上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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