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川渐渐的恢复了意识，他无力地看着地上死去的猫，猫嘴里还含着刚刚没咽下去的猫粮。
好像还不服气，不服气曾老会这样对它似的，可是一切都是事实，它就这样被抛弃了。
顾临川知道曾老是什么意思，指的是那些对他有二心的人都不得好死，艾文是这样的，将来他也会是这样的，无一例外。
曾雯把顾临川抱在怀里，一直在叫着他的名字，看样子是十分焦急。
曾老在那边若无其事地喝着茶，面对着来来回回的下属，他有序地打发和吩咐，好像顾临川和死猫不存在似的。
等人都散的时候，顾临川已经清醒了过来，他脖子还隐隐作痛，上面明显地留下了一道疤痕。
“怎么？怪我下手太狠？”曾老看着醒过来的顾临川，用不可思议地语气问道，好像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敢！”顾临川又作了一个礼，恭敬地对曾老爷子说道。
他嘴上肯定说的不敢，心里恨不得把曾老碎尸万段。
“看见猫了吗？这就是艾文的下场，刚刚是给你一点教训，如果让我发现谁有二心，他所要承受的痛苦可要远远超过这只猫！”
顾临川没有说话，他知道曾老没有发现自己帮助过艾文之后，心里吐了一口气，还好没有被发现，不然真的就不止这样了。
曾老命令顾临川下去，曾雯把顾临川小心地扶了下去，空气里只有曾老倒茶和两人行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