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莜莜委屈地捂住脸蛋,泪眼婆娑地看着布公公,声音哽咽道:“布公公!你出宫了?”
布公公甩了甩佛尘,轻拍着乐莜莜地手,“莜莜!在这里遇见你真好!老奴就不用白费力气去一趟战王府了。”
乐莜莜看着布公公讪笑道:“布公公!你今天来找我不知何事?莫不是功中出大事了?”乐莜莜讲心中的隐忍一下说了出来,布公公的脸色顿时一沉,“莜莜,猜的正是!”
乐莜莜眉头一皱,凑近布公公身旁,布公公立马掩盖住他的嘴型跟她咬耳朵。乐莜莜听着布公公的话,她双眼一眯认真思忖起来,完全没有了刚刚虚弱之势。
乐莜莜不禁在心理盘算着贞妃因为五皇子昏迷不醒、生死未卜而寝食难安,到现在难以进食甚至有患上厌食症的趋势,这到底是贞妃有意为之还是纯粹意外……
“莜莜!你立马随我进宫面圣!”布公公扣住乐悠悠的手腕往进宫的方向走去时,乐莜莜反倒不慌不忙地拍掉了布公公的手,委屈地指了指身后与怪哉纠缠在一起张龙和李武,“公公!他们两个要带我回去大刑侍候!可怜我这双做菜的手从此要废了……”
布公公眉头一皱,一股寒气从背后油然而生,心中畏惧的不是在朝天子与后宫当红妃嫔的怪罪,而是一直在朝野默默无闻,做事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战王夜炎以及老顽童将军夜天罡,两人的怒气足够将天都城翻了一番。
布公公斟酌再三依然决定,他翘着兰花指指着怪哉和张龙、李武,“都给洒家住手!”
护送布公公来的两个侍卫纷纷将三人分散开,看剧地吃瓜群众更是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不断变化的剧情,甚至路人甲说道:“这比大戏好看多了!能吃能看,十分有趣!”
乐莜莜灵光一闪,连忙在黄滚滚耳边说了她们酒家的设计以及相干事,黄滚滚不仅眼前一亮,“莜莜!那滚滚先回去准备相干事宜,日后相约细谈?”
黄滚滚仪态万千地朝着乐莜莜施了半礼后,边行色匆匆的带着喜鹊以及众人离开了喧嚣的闹街上,拐角处的裕丰无奈地看着眼前的王爷,“王爷!你忙里抽空都要回来看一下莜莜,你就不打算正面一下莜莜?”
夜炎冷眼瞟了一眼张裕丰,惊得裕丰脸闭上嘴巴退到一旁。夜炎眺望着人声鼎沸中央的乐莜莜,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回军营!”
夜炎看着平安无恙的乐莜莜有着怪哉守着,他算是放下了半颗悬着的心,步伐更是匆匆赶回军营。“王爷!你真的不和莜莜见一面吗?”
“裕丰!你最近的话很多啊!”夜炎骑上马策马扬鞭而行,裕丰连忙骑马跟上。
裕丰的心里十分的苦逼,在战王府被莜莜养刁嘴巴再也吃不习惯军营内的东西。他就是想忙里偷闲劝王爷回一趟开开荤而已,然而他的这一片苦心却被夜炎的寒气强烈压下。
“哎哟!布公公,你先回宫里跟陛下求情!莜莜要被人逮回去大刑侍候,估计要在暗无天日的监牢内看着我的双手腐烂……”
乐莜莜辛酸地看着布公公,然而自己都被自己说到恶心。布公公顿然怒气一甩佛尘,“洒家倒要看看谁要伤你半分?”
张龙和李武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张龙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道:“回布公公!这件事定然是误会,这件事定然是喜庆楼贾大厨容不的这位姑娘的厨艺而生安硬造这位姑娘聚众闹事,命人伤人的!”
贾正德捂住肿的半天高,口齿不伶俐道:“布公公,你看看我脸上的伤……伤就知道我不可能……生安硬造出来诬陷她的……”
怪哉走回乐悠悠身旁,声音压低道:“莜莜!你到时会利用这个进宫的时刻!”乐莜莜片笑肉不笑地白了怪哉一眼,“布公公!你还是回宫告诉陛下,莜莜不能到宫里为陛下烹调美食了!”
乐莜莜说的无比轻松,但每一个字不无显示自己的地位并不是李武、张龙、贾正德可以比拟的。布公公看了一眼乐莜莜的表情,心中便了解到乐莜莜就是心中委屈而不跟他迅速回宫。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陛下看中的莜莜施行大刑,你们眼中可有陛下?可有天和国的王法?”
布公公怒喝这张龙,李武连忙单膝跪地大声禀告道:“布公公,这件事情是一个误会。我们收到有人聚众闹事便立马赶过来。到这时看见贾正德诬陷这位姑娘,经过我们调查我们是要将贾正德带回衙门大刑侍候,并不是大刑侍候这位姑娘!”
贾正德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武就这样将推出去,脸色霎时惨白双膝跪地哭喊道:“布公公!冤枉啊!冤枉啊……”
乐莜莜看着贾正的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心中的那口气总算是出了,“哦!既然是我听错了,那就是我听错了!你们还不把贾正德带回去?难不成你们是向欺骗布公公?”
乐莜莜知道张龙、李武和贾正三人狼狈为奸,固然知道两人明面上将他抓回去,但暗地里定然会悄悄放走贾正德,但今日的事情给百姓们心中留下一个疙瘩。
喜庆楼因为有贾正德定然也会被牵连,这种蝴蝶效应,虽然速度慢但效果出奇的大,足够为她的酒家打下一个良好的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