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
怪哉忽然出现众人面前,沉稳嘹亮的嗓音响彻云霄,更是将众村民唬住,“不知众施主围困在小狼施主家门前干嘛呢?”
怪哉笑意吟吟地看着众人,他身后的小狼顶着一筐鱼往乐莜莜怀里撞。
乐莜莜看着小狼依旧脏兮兮的,但背上却多了一筐鱼,无奈地刮了一眼怪哉,一手抓住小狼,将他身上的鱼筐脱下。
鲜活的鱼在鱼筐内扑腾翻转,她脑中一闪,各种鱼的做法飘荡在脑中。
“啊!怪物啊!你们看那怪物竟然与他较好,定然和小南那样是个灾星!天啊!我们幸运村好日子到头了……”
苏卡文看见她手上拎着的鱼筐和旁边的小狼,双眼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但行为却假意害怕往苏志怀里躲去,制造出一种惊恐的气氛。
其身后的村民更是忐忑不安地看着小狼和他,纷纷高呼道:“打死他们,平息鸡神怒火……打死他们,平息鸡神怒火……”
乐莜莜看着墙头草的村民们,忍不住握紧拳头,想一棍抽死捣乱的苏卡文。
忽然怪哉一下夺过她手中的细竹,低声说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交我处理!”
紧握细小竹子的她,轻抿双唇迟迟不放下,直到怪哉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必须放下,她才无奈地放下竹子,双手抱胸看着幸运村的村民们。
“既然大家都恐惧,不如贫僧来做个主吧!大家意下如何?”怪哉当众将竹子折断,扔在地上踩了踩表达出他还有的诚意。
“破和尚!你但是说说办法?”苏卡文朝着身后两个村民使了一记眼色。
两个村民立即从后面走上来架起苏志往村民堆里走去,“阿弥头佛!贫僧是五台寺凡尘主持的关门弟子,法号怪哉。你们所说的厄运鸡的鸡汤就由贫僧来尝鲜吧!”
“哈哈!和尚吃鸡,你别骗我不识字,就这样糊弄我。和尚可是吃斋菜的!”
苏卡文撸了撸袖子往怪哉面前走来,但他看见乐莜莜吃人的脸色,立马戛然而止,站在她们一米的位置。
“贫僧是凡尘主持的关门弟子千真万确,但贫僧是俗家弟子,可吃肉喝酒。怪哉为了表达对佛祖的敬意,自我剃度……”
怪哉宛若唐三藏般唠唠叨叨地劝说着,苏三婶不耐烦地咳了一痰朝怪哉吐去,“唠唠叨叨,没完没了。不是真和尚,我们是不会信你们的。”
怪哉立马跳起躲开了那口浓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群不友善的施主。
乐莜莜略带幸灾乐祸地瞟了他一眼,清了清嗓子撸起袖子,打算用暴力解决事情的时。
“你们不就是想让我和小狼死,然后霸占我父母留下的这间茅草屋和三亩瘦田罢了……”
小南颤巍巍地抱着砂锅走到双方中间,双眼氤氲但坚强地看着苏三婶,“三婶,谢谢你平日里留些剩饭剩菜给我们。
即使我喝了毒鸡汤死了,这间茅草屋和三亩瘦天都归你,绝对不会给苏卡文那个混蛋的。”
苏卡文被小南指责的体无完肤,他忽然暴起朝小南踢去。
小南猝不及防地被苏卡文踹起而重重落到地上,乐莜莜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她立马飞奔而起单腿将苏卡文踹到地上,怒喝道:“苏卡文!不是幸运村容不下他们,是你谋着小南的家产,跟他过不去吧!”
“你们看什么看,还不帮我教训他,是不是想多交三十鸡作为保费啊!”
苏卡文恼羞成怒擦去嘴角的血液,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冲着乐莜莜吆喝着。
其他村民怕死而群起涌之,纷纷拿着棍子、锄头、铲子朝乐莜莜、怪哉以及小南和小狼冲来。
她咬着下唇双手握紧拳头,沉声吩咐道:“怪哉!你护着小南和小狼!”
她身形躲闪着无情回来的锄头,一掌推开无辜的村民,“你们给我住手!这件事情不关整个幸运村的事情,你们住手——”
忽然一棍重重打在她的腰上,她禁不住双腿一软超前摔去,然而她落地的那一刻。
她迎面铲来一把泛着寒光的铲子,她倒吸一口冷气,眼疾手快地夹住面门上的铲子,“为了三十只鸡杀了我,你们会后悔的!你们现在住手还来得及!”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忽然她头上铲子主人换成了恨不得她死去的苏卡文。
“去死吧!”苏卡文双眼通红,得意地大笑,“哈哈哈……让你阻碍我。放心你死了也不会寂寞,我会将你们一一送下黄泉,让你们好做伴的!哈哈……”
苏卡文忽然用力将鞭子一寸寸逼近她的脸庞,她吃力地夹着铲子,双耳却听见小狼像狼一般地哀鸣的嚎叫。
她咬紧牙瞟了一眼怪哉护着两人不断躲闪,而没有反击导致两人或多或少挨棍过铲拍,但绝大多数的伤害都在怪哉身上。
此刻她终于知道她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力不敌众而强出头。活该赔了自己的性命,奈何牵扯了三条无辜的生命。
“此刻,你还有心关心别人!活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