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非烟当即便把她查到的资料给我看,原来这两样东西若是当做食物混合,便会使人致幻,可苏非烟身为考古世家,多少也懂得这些东西,他们当初那么庞大的一个考古队伍,真的没有人知道,这些花有致幻的功效吗?
我再一次把照片拿了出来,又好好的对比了一番,说实话,通过面相还真看不出来到底谁才是叛徒。
我怀疑过李安和岳阳,可李安的行为太过疯狂,他也并不是一个十分在意财富的人,通过上次下墓,李安的行为很显然没有独特的目的性,他找到了那么值钱的宝贝,嘴上说着要卖掉,可最后都寄给了我和岳阳。
再说到岳阳,可我跟他走了那么多墓,他都只要那墓里的尸骨,虽然我不知道他要这些尸骨做什么,每次都是叫我带一部分的陪葬品出去,自己却从来都没有获利半分。
最重要的是,爷爷根本不认识他们两个。
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其中或许还有别的秘密,我之所以如此猜测,也是因为我没有见过其他人,只有李安和岳阳二人,如今还从事着有关于下墓方面的活动。
我摇了摇头,把自己拉出了这个怪圈,有嫌疑的并不仅仅只有岳阳和李安二人。
我立刻把所有房间的天堂蓝和曼陀罗全部捣毁,看来住在一楼的人是没有这些东西的,否则苏非烟不会如此吃惊,我也就把目标锁定在了一楼。
可一楼的房间,所得的信息甚至比二楼还要少,除了一些已经发黄的白衬衫之外,苏非烟甚至在其中找不到任何的东西。
如今我的手中也只有日记本最为诡异,不过,至少前五天整齐的字迹,还能叫我多少对雪山有所了解。
天已经渐渐的黑了,我父母的相机已经被刚才的我摔得粉碎,我长叹了一口气,还是决定把相机从地上捡起来。
走出这栋楼,我和苏非烟二人停在门口,又再一次上下打量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稍显宁静的小楼,突然见我们二人觉得背后毛骨悚然。
一个团体之中,尤其是这样危险的团体,如果出现了这样一个叛徒,那所有人的处境无疑都是危险的。
而且,根据刚才的情况来看,二楼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身边摆放着这样的毒花。
又或者说,他们不是没有注意,而是在注意的时候就已经中毒。
这样想来,或许一楼的人饭菜之中也被下了毒,房间里没有花朵,却不代表他们不是被陷害的对象。
我不免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整件事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我没有想到,二十年前,父母的团队竟然还遭受了如此巨变。
回到酒店之后,我立刻在这座小镇里到处寻找维修店,试图修好相机,既然父母特意把这个相机藏起来,不想让别人知道,说不定其中也藏着关于有人叛变的秘密。
可我跑遍了小镇之中,所有的维修店,几乎都没有什么结果,这毕竟是二十年前的东西,有些部件早已经不再生产,所以,要修好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我有些失落的走出维修店,长叹了一口气,我正想将其中的胶卷拆下来,突然有个老头走到我的面前,对着我道:“别扔了,修好了,还能用呢。”
我循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去,正是那个卖棉衣的老人,他的手中还捧着军大衣,我原本以为他又要来找我推销,便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