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吃着,葛思妍忍不住眯着眼,把手指当肉棒似的侍奉起来。沉容拔出手指,趁着她愣神,掰开人的大腿,噗呲一下,大肉棒整根没入。异物偷袭,还是整根没入,葛思妍又是舒服又是痛苦,仰长了美丽的脖颈,出了一后背的冷汗。或许是因为太刺激,那小穴又被刺激得喷了不少水儿。
“好啊,原来阿妍喜欢这样玩,看来平常还是对阿妍太温柔了。”沉容俯身再次含住乳尖,那儿流出的乳汁已经弄湿了美人胸前一片,如果不吃掉那岂不是暴殄天物?吃着奶,沉容却也并没有偷懒,毕竟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叫嚣着自己的欲望,刚插入小穴就跳个不停,似乎想更往里面钻去。沉容九浅一深,多是挑逗,最后一下再深深干入她的花宫,插得美人儿娇喘连连,嘴里一口一个夫君饶了我。让沉容更是受用无比。掐着她的小腰,打桩似的狠狠肏着嫩穴。
“我不要了...又...又要去了...夫君好厉害..阿妍要被...要被玩坏了呜呜...脑袋里...全是夫君的大宝贝...啊啊——”又是一声尖利的娇喘,更多的淫水喷出,打湿了沉容整片小腹。从小在学堂学到的道理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男儿的欲望要懂得克制云云,但身下的美人身子丰腴,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小嘴儿里时不时还冒出这么淫靡的求欢的语言。沉容第一次知道,原来放浪形骸的性爱是如此尽兴。也是,何苦来一直拘束呢?
“肏死你,以后只能被我一个人肏,只能挨夫君的大肉棒,可听明白了?”
“啊...嗯...明白...阿妍明白!只能被夫君一个人肏...也只认夫君的肉棒...”
“是夫君肏得阿妍小穴儿舒服,还是那玉势弄得阿妍后庭舒服?”
葛思妍红了脸,呆呆地看着他。没想到人一个深入,那大肉棒直接操开了花口,深入花宫,还不动了,就僵持在那儿,又烫又硬的肉棒,还会跳的大龟头把葛思妍折磨得满头是汗,哭道:“夫君的厉害,夫君的厉害!阿妍服了...夫君不要再欺负阿妍了..给了我吧!”说着,主动凑上来去同他亲嘴儿。沉容抱着美人儿,二人又深吻起来。
复又抽插五百来回,葛思妍又丢了许多次身子,一对饱满的大奶儿被肏得上下乱摆,乳汁随着喷洒得哪哪都是。终于,沉容咬着牙,把一股浓精射在了她的小穴儿里。葛思妍翻着白眼,一下昏死过去。
沉容起身收拾好了床铺,又用热毛巾给人擦了身子。做了这么久,又去了那么多次,阿妍到底也是个女孩子,绝顶的快感终究是吃不消,晕过去也是正常。刚想替她拔出那玉势,沉容却收了手,脸上挂着一个玩味的笑,这小妖精,老是要个没够,就把这玉势留在她身子里,看她怎么办。
本来昏迷的葛思妍也醒了过来,一看身下的床铺都换过新的,自己身上也没有黏黏的体液,知道沉容收拾过了。但后庭里还是涨涨的,不难受,反而十分受用,葛思妍红了脸:“夫君...把那小玩意儿拔出来吧。”沉容却不理她,放下了床纱,躺在她身边,手指轻轻刮了她的鼻子:“不要。谁让阿妍天天缠着我要做这事儿?这是罚你的。”葛思妍撅着小嘴,不论在他怀里如何撒娇,他都不让步,只能作罢。
烛火昏暗,二人都没穿衣服,就这么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都那么清晰。“阿妍的心怎么跳得这么快?”沉容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奇怪,明明发泄过了,她的小脸怎么还是红扑扑的?葛思妍也抬眼看着他,昏暗的烛火下,人的脸愈发柔和漂亮起来。最要命的是他的眼和唇,原来他那泪光充盈的眼神根本不是他要被自己训哭了,而是本来就是这样含情,叫人看着就不忍心对他不好。薄唇微启,唇色居然也是浅浅的粉色,比女子还要动人。葛思妍沉着眼帘,吻了上去。沉容只抱着她,这次,谁都没有伸舌,只是这样嘴对嘴地品尝着彼此嘴唇的柔软,就很幸福。
“阿妍不是说想起家里的事情了么?告诉我,办完案我就带阿妍去找阿爹阿娘。”
葛思妍摇了摇头:“想不起太多,只是想起了和他们在一起的感觉。”沉容失望地垂眸,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个微笑。葛思妍捏住他的脸嗔道:“人家找不到家,你开心什么?”沉容忙道:“我这不是在想,阿妍能永远留在我身边了么。我是自私了,怎么着吧。”葛思妍抿嘴一笑,撒开手扑进人的怀里,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不知道这样宁静的时光还能有多久。“阿妍会永远在我身边的吧?”沉容抱紧了她,悄悄问道。葛思妍却心下一颤,想起了那个人注视着自己的表情,心里冷笑,都怪自己命不好,竟然不能给心爱之人这样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一个准确的答案。
看葛思妍没有回答,沉容却并不生气,反而傻笑着把她抱得更紧了:“没关系,就算不能永远,那此刻对我来说也是永远。只不过是奢求能每天吃到阿妍做的饭。阿妍生气了我就哄你,让你转嗔为喜。春天带你到白云县后山去采野花,编花环,在河边钓鱼。夏天阿妍就给我编草帽,我带你去吃巷口李伯做的豌杂面,又香又辣,黄豆都闷得酥酥的,肯定把你辣的汗流浃背。秋天我家后院的那棵苹果树一定结了不少果子,我们就一起摘果子,让我阿娘做苹果醋,她说饭前一碗苹果醋对消化最好,吃不完的就送给乡里乡亲的。冬天...冬天阿妍如果怕冷,我就给阿妍暖手,冬天我就不喜欢出门了,在家里,我练字,阿妍给我研磨可好?或者去集市上买了红薯,我们俩在厨房里围着火炉烤红薯吃,怎么样?”葛思妍听着,明明那么美好,那么简单的生活,自己此生一定是可望而不可即了。故意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低语道:“好。夫君都把我们的生活安排好了呢,当然要听你的。”沉容笑着吻了吻人的发顶:“没关系,阿妍还有什么其他想做的,都跟我说。我都带你去。”
葛思妍强吞下泪珠,笑道:“我好想听听你小时候的故事,可不可以讲给我听呀?”沉容来了兴致,一时间从小时候跟表哥一起去打鸟,忘了回家时间被阿爹揍,讲到堂姐出嫁自己去婚席,把鸡蛋藏在袖子里想拿回去给奶奶吃。讲着讲着,沉容也累了。低头一看,怀里的人睡得很平静,沉容看着她的睡颜,心里从未有过的宁静和温柔涌上心头。或许自己生来就是笨,就是又酸又呆,也不会武功,还那么拧巴,二十二年来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动心。但现在,沉容很确定,这是爱。是烛火惺忪仍可与她慢聊彻夜,是生活平淡却仍心怀和她有关的成百上千个梦想。
很快,沉容的呼吸也渐渐平稳,陷入了睡眠之中。身边的葛思妍却睁开了眼,慢慢从他怀里出来,穿上衣裳,回首看了一眼睡着的人和床头柜上熄灭的烛火。“对不起。”人儿一闪身,出了门去。
大约是叁更天时分,沉容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吵醒,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身边——还好,身子温热,阿妍还在。沉容起身开门,门外是个小捕快,是司马清身边的人,沉容心里咯噔一下,睡意一扫而空:“出了什么事?”那小捕快道:“大人,您快去看看吧!那巧影上吊死了!关押她的牢房还遭到了黑衣人的袭击,我们好几个弟兄都遭殃了!”
沉容大惊,自己还指望从她口中得到更多讯息,现在居然就这么死了。遂立马更衣,拉着睡眼惺忪的葛思妍一同前往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