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知道做什么?容成祉心道这倒是个好问题,景战将那被毒杀的鸽子拿到他跟前时,他倒是想过用这样的方式送她上路。
不过眼下一想,觉得未免太过便宜她了。
秦蓁不在的每一天,他对她的思念与日俱增,而她离开的时间越长,想要周云云命的念头,便越来越深。
“景战,把东西拿进来。”
虽说没几个字,可周云云冷不丁的竟是感觉到了恐惧,回头待看到景战手里的东西时,更是惊惧的瞪大了眼睛,“容成祉你要做什么!我如今可还是周国公主,是容国明媒正娶的太子平妃!”
最后两个字顺着周云云嘶哑的口中到了容成祉的耳朵,他忽而才醒悟过来,“再拿纸笔。”
周云云的心跳飞快,不多时那人便将手中写好的东西扔了下来,“你若不提醒,本宫倒是忘了,你可还占着属于她的东西。”
那苍劲有力的休书二字,大刺刺的映入她的眼帘,周云云频频摇着头,呼吸急促起来,“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本宫有何不敢?”他的眼深藏冷意,坐在那时就连一个眼神都不舍得给她,仿若那不过就是一堆废弃之物,可因着什么,偏生要亲眼见她。
“殿下……”
景战微微叹了口气,这周国公主作的一手好死,非要惹到那女人头上去,眼下那人生死未卜,又闹出这事情来,他可不敢随意在殿下跟前触霉头。
东西在周云云跟前一字排开,水桶中有半满的水,一旁薄如蝉翼的宣纸一摞堆在一起,最边上的是些许粗的钉子。
“点她的哑穴,顺带封了其他的穴道,该怎么做你知道的?”
容成祉斜靠在榻上闭目养神,这几日白旗军营和建州城外早出晚归,他委实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