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年清咬牙切齿的说道,“是寒秋。”
提起他,安年清脸上愤恨不已,要不是他的蛊惑,自己也不至于跪在这里。
“哦?”
安柏林奇怪道,“寒秋是露涵的师兄,一直以来,他对露涵有些意思,怎么会蛊惑你?”
“呸~”
安年清啐了一口唾沫,“堂兄,你眼神不好!”
安柏林脸色一黑,“怎么说话的,当心我踢你。”
缩了缩脖子,安年清恨道,“这家伙狼子野心,表面上看是对堂妹有意思,其实就是觊觎安家的权势,想抱着安家的大腿一飞冲天呢!”
“就算这样,寒秋也不至于蛊惑你去对付张先生啊?”
安柏林疑惑道,“他想抱安家的大腿,应该盼着安家好才是啊?”
张扬双眼一翻,安柏林这家伙心真大,别人要泡他妹,他却在想这个?
“堂兄,你忘了寒秋的师父是谁了?”
安柏林一愣,“我当然知道啊,唐西风嘛!”
“那不就对了!”安年清掷地有声的说道,“家主的病一日不好,唐西风就永远都是安家的座上宾,水涨船高,寒秋在安家也就身份尊贵,安家人都得给他三分脸面。”
“嗯,有道理!”安柏林点头。
“于是乎,寒秋接近堂妹也就没人敢阻拦!”安年清摇头晃脑的分析道。
“好你个寒秋,果然野心不小,回去我就治治他。”安柏林大怒。
“我来,我来!”安年清慢慢站起,拍着胸脯大包大揽,“这种事我最在行,你说卸他胳膊,我绝不打断腿。”
“嗯!的确,这件事交给你最合适。”安柏林看了他一眼。
他这个堂弟干啥啥不行,打个架,吵个嘴,那倒是得心应手。
安年清得意的掀掀嘴角,一副傲然之色。
“谁让你站起来的?”
“给我好好跪着!”
砰~
安年清的得意之色还挂在脸上,安柏林又起一脚将他踢翻。
“张先生没让你起来,你就一直给我跪着。”
安年清委屈极了,“我都说不是我的主意了,为什么还罚我?”
“你眼瞎啊!”安柏林怒道,“堂堂安家之人,居然受外人蛊惑去对付安家的贵客,不罚你罚谁?”
安年清嘴硬道,“这件事还得怪寒秋,这家伙把张先生说的啥也不是,说他脾气古怪,医术超烂,又说他好酒好色,眼比天高,我一听,这不是就一祸害吗?”
“所以你就自告奋勇,为民除害?”安柏林瞪着眼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安年清被他看的一阵心虚,弱弱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张扬气的挠头。
自打第一出见面,他就觉得寒秋此人刚愎自用,心胸狭窄,没想到心机如此重。
这要是不是自己医术真的有那么两下子,还真被他给算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