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翻了翻他的小手札,“还有雅间儿的,如今年还未过完,来定饭食的人不多!”
“成,那便给我留一间最好的,明日午间我要用!”云楚瑶吩咐着。
云楚瑶的福口斋开张了,和云县的其他酒楼也开张了,不过都生意惨淡,除了一些碍于面子经常去光顾的老客,新客基本上就没有了,营收都大大的下降。
东兴楼、鸿远楼还有福运楼的掌柜的聚在一起吃饭,席间鸿远楼的掌柜的张德唉声叹气。
“我那鸿远楼啊,不知道还能撑多久,跟那福口斋太近,生意被她抢去了大半。”
福运楼的掌柜的也直摇头,“我那酒楼,如今生意也差的很,怕也是也关张了。”
东兴楼的掌柜的是个年轻男子,颇为风流倜傥,但是长相偏阴鸷,他缓缓开口,“东兴楼,也一样受了影响,只是我家主子家大业大的,所以不知道能撑到几时,若是这东兴楼一直亏损,我难免要吃挂落了。”
他佯装担忧,幽幽的叹了口气,“要是那福口斋不存在就好了,咱们三家酒楼,三足鼎立,互不影响,该多好啊!”
福运楼的掌柜的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不就是想借刀杀人吗?
他表现的颇为无奈,“福口斋如今生意这么好!怎么可能说不存在就不存在?除非她店里的菜有问题,食物中毒,这才是对一家酒楼影响最大的事情。”
东兴楼的掌柜很满意福运楼的掌柜的听懂了他的话,便说道,“做饮食的,都很在意这方面,所以食物中毒的几率很低,咱们还是不要多想了,仔细想想怎么经营的好,实在不成,只有卷铺盖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