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后备箱之中被关了多久。
冯瑞峰和井涛一直被带着头套,暗无天日的颠簸,把他们的精神防线都快打碎了。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陈放这个小时候的窝囊废,现在居然如此心狠手辣,完全就没有把他们两个当人看。
如果早知道陈放有两个这么逆天的手下,他们无论如何今天都要多带一些人过来。
但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现在他们已经成为了阶下囚,只能等待着陈放的宰割。
终于,车子停了下来,他们也被推搡到了一个地方。
当头套被摘下来的那一刻,冷风吹过了他们脸颊,让他们瞬间感觉到了一阵无与伦比的寒意。
“这,这是哪啊?陈放,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会溜须拍马、欺软怕硬的井涛已经被吓破了胆,贼眉鼠眼的四下打量了起来,嘴唇颤抖的问道。
相对于井涛,冯瑞峰却显得有排面多了,他眼神阴狠的盯着陈放,咬牙切齿的说道:“陈放,我劝你最好赶紧把我们给放了。我冯瑞峰在滨市混了这么久,你可以随便出去打听打听。今天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保证明天你会暴尸街头。”
陈放看都没有看他们两个一眼,而是轻描淡写的说道:“这里是滨江南岸开发区的工地,目前你们所站的位置正是整个项目的最高楼,足足有一百七十六米。”
“冯瑞峰,是你让胡老师从楼梯上跌下去摔死的,那么今天晚上血债血偿,让你从这里掉下去摔死,应该一点都不过分吧?”
听了陈放的话,冯瑞峰瞬间瞳孔紧缩,胡老师的事情确实是他干的,但他却怎么也想不到陈放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
“血口喷人!”
冯瑞峰脸色狰狞的说道:“陈放,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你没有证据就不要信口雌黄。胡老师的死是个意外,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想杀我就直说,别给我扣一些冠冕堂皇的罪名,我不接受!”
“还嘴硬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