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浅的手仍捂着自己的贴身小衣,哽咽着说道:“让她们嫁人吧……”
姚含章说道:“好,给他们找个好人家,我只要你,只要你好好地跟着我……”
在刘赐听来,姚含章这话完全是胡说八道,姚含章如此贪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放过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妹妹?顶多是把这两妹妹再养多一些时日,等到他把沈春浅玩得腻味了,他还是会对那两妹妹下手。
但姚含章这话却将沈春浅心里的抵抗完全瓦解了,她本就深陷在无助和恐惧中,此时姚含章本来就已经操控了她的心,给她一些美好的承诺,她就愿意抓住,哪怕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能让她好受些。
况且这个幻想还是她最渴望的,她觉着如果自己牺牲了,能换得两个妹妹的自由,那也是好的。
她原本紧紧捂在胸口的手不知不觉松弛了,姚含章掰开她的手,褪下了她的衣裳。
沈春浅的身子僵硬着,她此前从未被异性触碰过,更别提被做出这般“亲密”的动作,此时她涌起一阵昏眩感,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随着一阵窒息,她的许多感官都被屏蔽了,她目光空洞地喘息着,她只希望此刻自己能真的昏厥过去。
但随着姚含章的折腾,她仍是无法屏蔽袭来的痛苦,仍是忍不住痛苦又压抑地悲泣着。
刘赐清楚地听见沈春浅的悲泣,但他无法在意上面的声响,他惊恐地看着那黑影,这片刻过去,那黑影已经在晃动中越来越大,变得立体起来。
刘赐能够隐约看出这黑影的动作,他看出“它”似乎是个人状的物事,正在向着这床榻的方向逼近。
刘赐怀疑“它”是个人,但刘赐又觉着如果是个人,起码应该有一点响动,这黑影怎么丝毫响动都没有?
刘赐恐惧地盯着“它”,上面沈春浅的悲泣越来越剧烈,就在这时,刘赐看到旁侧又是一个黑影闪过,刘赐不禁大惊,他转头定睛看去,只见那是一条裤子,是姚含章把裤子脱了,扔了下来。
刘赐再看回那个黑影,只见那个黑影似乎已经来到他面前,离得这么近了,又有床榻上姚含章的灯火的映照,刘赐总算隐约看清楚,这是个人,是个高大的男子,刘赐看清这个男子的脚,只见他穿着一对皮靴。
刘赐觉着眼前这人不是个鬼了,他才定下神来,他才觉着方才这人应该是一直张着脚走着奇怪的步伐,才会这般悄无声息,而且看起来姿态那般奇怪,不像个寻常的人影,而且这大厅里面实在太黑了,所以映着门外大雪纷飞下的月光,才会看着这个人的影子那般诡异。
刘赐还想细看这人的脸,却见这人又是悄无声息地一点脚尖,整个人腾空而起,飘然登上了床榻。
随即,刘赐听到姚含章那粗重的喘息声和动作声戛然而止,然后姚含章刚要发出一声惊叫,还没喊出来,就被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