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睡的挺快的,这会儿已经砸吧嘴巴了,他把被子搭在林笙的肚子上,开了电风扇的第二档就出去了。
宋艺说:“咱嫂子娇小的跟个小猫似的。”
“什么时候豪哥的梦姐也能这样娇小啊。”彭吉刚感叹完,就挨了张豪一大眼。
“啧。”宋艺说,“豪哥难得的害羞啊,喜欢就说出来嘛,你不说咱梦姐怎么知道呢?”
彭吉:“就是,咱们助攻多少年了,幼儿园开始就帮你送花的,还没追到。”
张豪踹了他一脚:“帮我送臭牡丹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回去书包里有好几只蚂蚁在爬。”
彭吉鹅鹅鹅笑起来:“那不没办法嘛,咱们这里就只有臭牡丹比较大,难道送野菊花吗?”
许问跟着几个人笑起来了,夏风没有秋风缠绵,冷冷清清,一吹就带走一个季节。
老太太进了屋子,院子里就剩下十六七岁的少年们,彭吉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支递给宋艺问:“问哥要吗?”
“我不抽烟。”许问谢绝了,手肘靠在石桌上,梳理着手上的牌。
张豪哼笑:“这俩老烟民了,咱梦姐和嫂子在不方便抽,憋了差不多一天了。”
彭吉点上,把打火机递给宋艺,挑起话题问:“问哥,你家是做什么的?”
“爸妈做生意的。”许问抽出两张牌说。
“做生意的啊。”宋艺懒散的拉长调子,“做生意还行啊。”
彭吉点点头:“以后跟着豪哥混,开公司。”
张豪笑笑:“跟着我?我前路都未知呢。”
“前路未知也跟着。”彭吉说,“冲着豪哥仗义。”
“对了,问哥每次谈到以后,都不说话。”宋艺说,“以后想做什么?”
许问笑弯了眼睛:“以后当个物理学家,让咱们家国更强大。”
彭吉:“物理学家可不好当,很辛苦的,万一以后问哥出名了,咱们在电视上,课本上都能看到他那逼帅逼帅的脸。”
“就是。”宋艺说,“以后我指着书本给我的儿女们讲,这个人我认识。到时候可流弊了。”
许问认真的听完,然后轻声说了句:“不想要什么名利,就希望这个世界这个民族能够善待我爱的人,也不想白活一辈子。”
“这一辈子还很长呢。”宋艺一拍桌子,突发奇想道,“以后我死了,我要写上墓志铭,就写——有志者,事竟成。”
彭吉鄙夷的嗤笑出声:“墓志铭还带抄袭的?算了,你还是遗臭万年吧。”
少年们有说有笑的打了两个小时的牌,这时林笙睡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走到许问身旁坐下,头发乱糟糟的没来得及梳理。
许问放下手中的牌,握住林笙的头发给她梳理,取下腕上的皮筋给她绑上,突然,林笙打了个喷嚏。
“冷吗?”许问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林笙摇摇头又打了一个,一本正经的说:“打两个喷嚏是有人在想我。”
宋艺把牌扔在中间说:“不打了不打了,打了三个小时了,太无聊了。”
一说不打了几个人都纷纷默认了,宋艺摸出手机打开游戏邀请到:“问哥打游戏吗?开黑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