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自然是要去的!不过天还没有黑,我还不能入洞房,我不能入洞房,自然也不能使用金蝉脱壳之际,你可能还不知道,在我的别墅外面,还有便衣和马明辉的余党在监视我!”
赵四呷了一口面前的苦丁茶,又呵呵地笑了起来。
医生听了这话,越加的佩服赵四的足智多谋和能言善辩,于是也不多嘴,只静静地坐在旁边等着赵四下后面的“棋”。
差不多七点半的时候,赵四邀请医生在别墅里吃过了晚饭,这才对他说道,“你先开车出去,在大门口的欧菲超市门口等我,一会儿我会穿厨师的衣服上你的车,把你的车牌号告诉我。”
“好——”
医生说出了自己的车牌号,用餐巾纸擦了一下嘴角的油渍后,慢慢地走出了饭厅,钻进了自己的汽车里。
十分钟后,赵四当真趁着夜色,并扮着家厨的样子出了别墅小区。
等这小子一上车,医生还有些纳闷地看着他的脸问,“你是四哥?”
“没错,是我。怎么,认不出来了吗?”赵四那磁性而阴森的声音依旧,面貌却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这不得不让医生佩服他的化妆水平竟是如此高超。
于是一番拍马屁似的褒赞后,医生微微低头对着隐藏在衣服内的传化器轻道了一声,“我们出发了!”
这个时候,赵四坐在汽车后排座里,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医生似的,只拿着自己的手机给阿邦他们打起了电话,“我过来了,你们把人马上转移到南江码头去。”
“生哥,我已经侦查好了,南江码头现在没有可疑人员出入。”与此同时,医生左耳的微型耳麦里也传来了小y的声音。
医生从车内后视镜里望了一眼正跟阿邦说话的赵四,压低嗓门道了一句,“通知老爷子——”
司徒雷鸣听说南江码头早已经废弃,附近早已荒无人烟,正是杀人越货的大好之地,这才带上司徒强父子和一个随从,兴高采烈地朝码头赶去。
约莫九点半的时候,阿邦和战神率先开着一辆面包车到了南江码头上。
此时月黑星稀,码头上只有一片车灯光可见。
不过这不妨碍拿着红外望远镜的小y监视车内之人的一举一动。
车子停到废弃码头上的开阔地没多久,就听战神大声音嚷嚷道,“阿邦,这两人已经被关在纸箱子里一下午了,赶紧看看死了没有吧?男的死了倒不可惜,不过那个叶美女死了就有些遗憾了!”
“等我先抽一会儿烟再说吧——你那么关心那个叶美女,打开箱子看看不就知道了!”
阿邦颇为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战神没奈何,只得打开后车门,掀开纸箱一角看了几眼就嚷嚷道,“不好,这个叶美女快没气了,赶紧帮我把她抬出来!”
“来了!妈的,抽根烟都不能抽清静的!”
阿邦将烟头往车窗外一扔,这才骂咧咧地走到车后,跟着战神一起将两个箱子搬下地,并打开了两个箱子。
小y拿望远镜仔细一瞧,发现睡在地上一动不动,还被绳子五花大绑的那个男人,正是她下午从东海跟踪到南江的马明辉,当即又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司徒雷明。
约莫晚上九点四十的样子,医生开着车子将赵四带到了南江码头上。
雪白的车灯光正好打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马明辉的老脸上,医生一声坏笑,走到他身边先是猛踹了一脚,再蹲下身子看了几眼,确认这小子就是货真价实的马明辉后,这才给司徒雷鸣打起了电话——“老爷子,我已经验明正身了,被绑的人就是马明辉!您可以出来了!”
“很好,你先让把他的骨头打软,我十分钟后就到!”司徒雷鸣幸灾乐祸地回道。
“那好,我在码头恭候您老大驾。”
医生挂了电话后,就开始对马明辉拳打脚踢。
赵四麻木地站在一旁戏谑道,“看来这个姓马的以前将你伤得很深!”
“他跟我并没有深仇大恨,不过跟老爷子一家却有不共戴天之仇,老爷子让我先好好修理修理他。”
医生边踢边道,这时,马明辉似乎也被疼痛惊醒了,睁开眼睛就骂道,“你没吃午饭吗?怎么跟个娘们似的,有种就再对老子狠点儿!”